ACG作品中母亲形象丰富多样,这张图上的母亲实在太多,其中一些,我们也未能辨识。
2018年5月13日,推特用户“ドラゴン画廊・リ”发布了一张母亲节贺图,将动漫、游戏作品中,自己喜欢的母亲角色绘制到一起。她们的职业、性格各不相同,甚至连画风都不一样,但站在一起却非常和谐美好。图片放出后,在推特和微博都引发不少关注,网友们饶有兴致地辨认、讨论自己认识的母亲角色。
在大部分主角都是青少年的 ACG 作品中,母亲的戏份并不算多。她们出场原因也不外乎展示主角在亲子关系中的一面、推进剧情,或是为故事增添趣味。而那些才华横溢的创作者,总能将这些角色刻画得有血有肉,活灵活现。
又是一年母亲节,我们就这张贺图,讨论了各自印象深刻的、以及最喜欢的母亲角色。
海德:我最喜欢的母亲角色是《擅长捉弄人的高木同学》中,已经成为西片太太的"原"高木同学。理由一方面当然是对高木同学本身的喜爱,另一方面也是真的很喜欢这种连自己的女儿都能捉弄,像母亲更像个可以一起玩耍的大姐姐感觉的母亲。
逝去的母亲
很多动漫作品中,主角成长的家庭环境并不完整,在故事开始前,母亲就故去的不在少数。然而,这并不影响母亲的爱贯穿作品,成为激励主角成长的动力。
《火影忍者》中,鸣人从小父母双亡,因为体内封印着曾经大闹木叶村的九尾,很多人把鸣人视为妖怪,对他充满敌意和冷漠。为了获得他人的关注,鸣人甚至开始做出各种恶作剧,成为村子里人人避之不及的“坏孩子”。
然而,即便如此,鸣人也没有走上歪路,其中,既有一众师友们的关心爱护,也离不开为了保护他而献出生命的父母。
随着佩恩入侵木叶,鸣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在第四次忍界大战前期,他第一次“遇到”了自己的母亲漩涡玖辛奈。在随后的故事中,观众看到为了保护鸣人而献出自己生命的母亲,也见证了她生命最后阶段留给鸣人的嘱托,“鸣人,你别挑食,要好好吃饭,要长得壮壮的。每天都要洗澡,不要冻着自己。另外,不要熬夜,要好好睡觉。还有,要交朋友,多少无所谓,只要有几个真正能信赖的朋友就行。再有,要好好学忍术,虽然我学的不好,但没准你能行,不过谁都有擅长和不擅长,即使学不好也不要气馁......还有......还有......还有......真的还有好多事,想要手把手的教你,我好想能一直陪在你身边。妈妈爱你。”
很多人看到这一幕都感动得不行,想必知晓真相后的鸣人,对自己原生家庭的缺憾也已释怀,因为即使无法陪伴在孩子身边,漩涡玖辛奈给到鸣人的已然是最极致的、可以治愈一切的爱。
同样为了保护主角而死的,还有《死神》中黑崎一护的母亲黑崎真咲。从空手道场接 6 岁的黑崎一护回家的途中,黑崎真咲在河堤旁遭到了“虚”的袭击,紧急关头,她将一护抱入怀中,自己却被“虚”的利爪抓穿背部,当场身亡。
然而,比起鸣人,一护是幸运的。他有过和母亲相处的记忆,而且成长过程中,深爱妻子的父亲(黑崎一心)一直把过世妻子的超大幅照片放在家中最显眼的位置,并每天对着照片撒狗粮,可以说,在一护的成长过程中,母爱和家庭氛围是没有缺失的。
在所有丧母的主角中,《钢之炼金术师》里的爱德华和他的弟弟阿尔最为悲剧。父亲长期不在身边,母亲特丽莎·艾尔利克陪伴兄弟俩走过最初的成长岁月。她一边挂念着丈夫,一边为自己和两个孩子的生计操劳,即便如此,她留给孩子们的始终都是笑容。
为了不让孩子们担心,生病很多年的特丽莎一直瞒着艾尔利克两兄弟,直到最终因病去世。然而,也因为没有时间和孩子们认真谈论自己的死亡,忽然失去母亲的爱德华和阿尔难抑冲动,希望通过炼金术复活自己的母亲。
冲动的代价是惨痛的,爱德华为此失去了左脚,阿尔也失去了整个肉体,为了保住阿尔的灵魂,爱德华又以自己的右手为代价,将阿尔的灵魂装进铠甲中。就这样,为弟弟恢复身体,成了整部作品故事展开的契机。
然而,要说存在感最强的已故母亲,或许还是《EVA》中碇真嗣的母亲碇唯。 作为一位生物工程学者,碇唯参与了EVA初号机开发,并成为初号机的第一位驾驶员。后来实验失败,碇唯在将死之际,本能地将自己的“灵魂”融入了初号机。
在后续情节中,儿子碇真嗣驾驶初号机时,只要遇到危险,碇唯的灵魂都会出来保护。作品中另一个经典角色绫波丽,也是用碇唯的DNA“制造”出的克隆人。
而在作品中关系到整个人类命运的“人类补完计划”,是主角的父亲碇源堂为了再次见到妻子进行的尝试。可以说,虽然碇唯已经离世,但在整部《EVA》中,她的身影无处不在。
养母
即使不是自己给予的生命,但还是视如己出的将孩子养大成人,动漫中也有许多感人的养母形象。
《全职猎人》中,将小杰带大的其实是他父亲的堂妹米特,她住在鲸鱼岛,经营着岛上唯一的一家酒吧。因为不想让小杰出去闯荡世界,遭遇危险,米特一直隐瞒着关于小杰身世的真相,撒谎说他的父母已经过世,并绝口不提他们的事。
然而,尽管米特百般遮掩,小杰还是从父亲的徒弟凯特那得知了详情。于是,抚养小杰到12岁后,米特只能目送他离开鲸鱼岛去参加猎人考试。
此后,米特出场非常之少,但小杰却一直把米特当做自己的母亲。小杰是这样描述米特的:“虽然我不知道妈妈的味道,但米特阿姨的味道就像妈妈的一样,不论我走到哪里都不会忘记,因为米特阿姨就是我妈妈。”
而相较于本就是亲人的米特阿姨,《海贼王》中贝尔梅尔与娜美没有血缘关系,作为养母显得更为纯粹。贝尔梅尔的名字来源就是法语中的“养母belle-mère”。娜美和诺琪都是战争孤儿,贝尔梅尔收留了她们。
贝尔梅尔居住的可可西亚村被恶龙海贼团入侵,全村人都要交保护费买命。贝尔梅尔全部家当加起来只有10万贝利,在海贼团没有发现还是孩子的娜美和诺琪之前,这本来正好够贝尔梅尔为自己交保护费。
然而,为了不想让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娜美和诺琪失望,认为自己没有把她们当做亲生女儿,贝尔梅尔硬是当着众人的面说:“谁说这是我的份,这是我两个女儿的份”。
最终,这笔钱买回了两个养女的命,养母贝尔梅尔却遭到恶龙首领的杀害。
另外一个人气颇高的养母来自于游戏《传说之下》。羊妈妈托丽尔是游戏中最早救我们脱离危险的人。自称遗迹管理者的她牵着主角引入自己的家中。
托丽尔对玩家耐心温柔,她会给主角讲书里写的故事,还为主角收拾好专门的房间让她住下,而当主角一觉醒来,会看到托丽尔为主角准备好的奶油糖肉桂派放在床边。
然而,这样温柔善良的母亲,也有唯一的软肋——她不允许主角离开遗迹。当玩家扮演的主角强行离开时,托丽尔会露出悲伤的神色说:“我明白了,被困在这种地方你是不会幸福的.....我不应该让你在这样的地方长大。我的期望、我的孤独、我的恐惧,为了你,我的孩子,我将它们置之脑后。”
虽然一心想将孩子留在自己身边,但她最终还是尊重了孩子的决定,让不少玩家心头一颤。而在游戏后期,当整个背景故事完全暴露后,羊妈妈托丽尔对养女的爱护之心更是有了更悲凉的解释。
原来,羊妈妈托丽尔最初是地下世界的王后,她和国王羊爸爸有过一个孩子艾斯利尔,艾斯利尔离开遗迹去到地面后被人类所伤,最终身亡。因为丧子,羊爸爸仇恨人类,想要复仇,但羊妈妈并不赞同,于是就自己生活在遗迹里。
即便失去了自己的孩子,羊妈妈还是不愿意去仇恨,反而将落入遗迹中,身为人类的主角当做养女,倾尽心中的爱意。也正因此,托丽尔给玩家们留下了非常深的印象,在游戏本身之外,托丽尔一度活跃于粉丝的二次创作中,在某种意义上,这代表着一些人对母爱的向往和尊重。
张晓欣:我小时候最喜欢的母亲是《家庭教师》中阳光乐观的沢田奈奈,和时髦漂亮又有钱的工藤有希子、布尔玛。她们温柔美丽,善解人意,不会过问孩子的任何决定,不管孩子的处境有多么危险,他带回家的奇装异服的朋友多么像不良少年,她们都保持着优雅的姿态笑着支持孩子。但长大后的我反而更喜欢露出“破绽”的平凡母亲,那些懒散的、严厉的、有着乡村感的母亲,一旦面对与孩子有关的事,就会露出坚韧强势的一面。
平凡母亲的Power
在这张母亲节贺图中,大雄、小丸子的母亲也很贴近现实,但她们显然更符合“贤妻良母”的定义。反观这三位性格强势的母亲,或多或少都有着不符合这一角色的“缺点”:琪琪的教育观倍受争议;虚荣的美伢只顾着给自己买奢侈品;花妈总是一边唠叨孩子的错误,一边犯同样的错。
其中,只有琪琪所在的世界设定远离现实,牺牲感也最重,这位思考模式很贴近三次元的角色也许是《龙珠》最不讨喜的存在,但她的意志和力量,并不比拯救世界的赛亚人们弱。
- 从少女到母亲
在《龙珠》漫画第一次出场时,琪琪只有12岁。作者鸟山明总说自己不擅长写感情戏,他的漫画角色在爱情面前总是单纯得像个傻瓜,所以琪琪下一次出场时,身份就直接变成了孙悟空的老婆。
这两位决定结婚的过程和私定婚约的过程一样,荒唐又合理。鸟山明用出一招“会心一击”,就将“已婚”的标签刻到悟空身上,全程流畅得完全不给读者反应的机会。
他们结婚第二年,儿子孙悟饭诞生,但他们并不是大部分读者心中的理想CP。悟空和琪琪没有多少感情铺垫,甚至琪琪之前都没有太多出场机会。更何况,和悟空一起经历过诸多磨难的布尔玛,看起来更有成为悟空妻子的潜质——世界首富之女,科技天才。直至现在,还有不少读者念念不忘:如果当初和悟空在一起的是布尔玛,现在会怎么样?
尤其是后续情节中,婚后的琪琪从外表到内心都产生了极大的改变。没结婚时,琪琪功夫不错,参加第二十三届“天下第一武道会”能晋级八强;但婚后的琪琪却不喜欢悟空带着悟饭练武,“现在世界和平了,应该让悟饭好好学习”,还会因为悟空耽误悟饭上辅导班而生气,似乎和现在的“鸡娃”母亲没什么区别。
漫画后期,她的造型也变化不小,刘海被撩上去,散发盘成有妇女感的包子头,常年穿一身不显身体曲线的袍子。
类比到现实生活中,这就像职场前景良好、对爱情抱有憧憬的少女,日渐变成满嘴柴米油盐、家长里短、眼中只有自家孩子和隔壁小孩考试分数的“黄脸婆”。而以悟空的好脾气做对比,琪琪的婚后形象,甚至有向歇斯底里的“悍妇”发展的趋势。
最让读者受不了的是琪琪爱子如命,心中似乎只有悟饭,几乎完全忽视了悟空。在漫画242话,悟空和贝吉塔进行完战斗,一同参战的悟饭晕了过去,悟空更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但赶到现场的琪琪直接跃过悟空奔向悟饭。
这次连其他角色都看不下去,克林说:“她怎么......悟空受的伤更重啊!”而在下一个场景中,亚奇洛贝问琪琪为什么只关心悟饭,琪琪没好气地说:“是悟空把悟饭扯进战斗中,我才不管地球会怎么样,我只关心孩子的未来。”亚奇洛贝听完转头对悟空说:“悟空,我忍不住想揍她。”
在一部热血战斗漫画中,琪琪这样一位认为战斗不重要、阻碍故事推进、脑回路与其他角色不一样、没有对主角悟空表达出足够在乎的女性角色,是注定不会被主要受众——青少年喜欢的。
但若换位思考,从琪琪的角度来看,生活可能是这样的:没有工作、整日沉迷练武的丈夫带四岁的孩子出去玩,结果孩子被本性邪恶的比克魔王带走进行训练,丈夫去阴间找界王训练,俩人音讯全无。一年后再见面,孩子已被丈夫带入战场,遍体鳞伤,她对悟空生出埋怨合情合理。
虽然琪琪对悟饭的保护有些过度,甚至有读者说琪琪对悟饭有掌控欲,但当时的悟饭其实只有五岁,并且每次悟饭不顾母亲反对做出重大决定,琪琪都进行了妥协。琪琪也许不是悟空粉丝心中最好的妻子,但她确实是一位尊重孩子的好母亲。
悟饭要去那美克星,她就为他收拾行李;为了打败人造人,悟空要对悟饭进行特训,她争吵了两句只能同意;临近战斗时,她还为悟空、悟饭、比克准备了盒饭。任何时候,她都将悟饭打扮得干干净净,教导他人类社会的礼仪,哪怕是要见外星人,“这可是人类第一次进入宇宙呀,要打扮得郑重一些才行嘛。”
那美克星篇的琪琪,还会对丈夫、孩子的抉择进行一些表态,之后的沙鲁篇和魔人布欧篇,悟空面对的挑战更为严峻惊险,琪琪的表现也愈发成熟坚韧、善解人意。
悟空总是一声不吭地离开,好几年杳无音信。之后悟空和沙鲁战斗时再次死亡,琪琪这次连抱怨都没有了,儿子已成为她的精神寄托。她用悟空留下的所剩不多的比武奖金,专心地抚养两个大食量赛亚人,小儿子悟天的武功是她教的,还让大儿子悟饭去城市上学接受更好的教育。
父爱长期缺位的情况下,悟天能成长为比武前认真行礼的乖巧小孩,对悟空没有任何怨恨,这与琪琪的教育不无关系。
作为二次元英雄的妻子和妈妈,母亲这个身份让琪琪成为《龙珠》漫画中最隐忍、真实、平凡又强大的角色。
- 拒绝成为完美的母亲
“每位母亲曾经都是女孩”、“为母则刚”,这些话已是老生常谈,甚至受到部分女性的抵触,但这些词句还是很适合描绘琪琪、野原美伢和花妈,以及现实中的母亲们。
有趣的是,这三位母亲都是家庭主妇,生活重心几乎只有家庭和孩子,每日重复着照顾孩子、打扫卫生、买菜做饭的生活,这可能是当代女性最抗拒的生活模式。
二次元无疑对主妇生活进行了美化,但这些母亲承担起养育的责任时,所表现出的充满能量的那一面,以及她们与孩子的情感联结却是真实的,也为读者对母职的认识提供了新角度——不止有责任和枷锁,还有爱与安慰。
对于女性而言,在“母职是女性的禁锢”这个大命题中,更为具体的“母职内疚感”和外界对母亲的道德压力才是无法忽视的压迫。
幸好,三部漫画都没有将她们塑造成完美得如同《三十而已》中顾佳那样的母亲。琪琪稍显古板,不够温柔,还有些势利;花妈总是创造出自己都嫌难吃的“黑暗料理”,但她怕浪费,总硬着头皮吃完;野原美伢的“缺点”就更多了,花钱大手大脚、三层肉、大屁股、爱睡觉、便秘等毛病都被小新编成顺口溜。
其实,母亲的关键词本就不该是温柔、全能、优雅,这些期待都是外界强加给母亲角色的枷锁。她们不会做饭又如何,性格强势也无不妥,更无需成为孩子的“教育经纪人”。美伢贪图享乐的行径被多位读者诟病,但也有女性非常赞同她为自己买奢侈品——这是全职主妇应得的报酬,更何况美伢也有节俭的一面。
作为母亲,她们给了孩子足够的信任、自由、尊重和爱护,这就足够了。
小新的成长过程中,易怒的美伢一直给予他最大的自由,还会为他制作千奇百怪的 Cosplay 服装。在外界看来,小新是个多么奇怪的孩子啊,但美伢能看到小新内心的善良,从未强制他进行改变。在剧场版《呐喊!春日部野生王国》中,小新的声音让变成豹子的美伢找回人性,她清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对小新说,“小新其实是个乖孩子。”
这份情感也会延伸至现实世界,当琪琪听说悟饭的女同学很有钱时,态度大变,立马问他俩何时结婚;当美伢把家里的剩菜打包偷带进KTV;当花妈把舍不得丢的东西塞了满满一柜子,坐在屏幕前的观众难免会联想到自己母亲的类似行为,然后不自觉地会心一笑。
除了上面提到的这些母亲,贺图中还有多位母亲没被提及,她们包括:
小英雄的母亲绿谷引子
《勇者斗恶龙5》 比安卡和アステア
《海螺小姐》中的矶野舟
《魔法少女小圆》中的母亲鹿目询子
《传说之下》的羊妈托丽尔
《幽游白书》 中幽助的母亲浦饭温子
《天空之城》中的朵拉
《乱马1/2》中乱马的母亲早乙女佳香
《筋肉人》中的小百合
《Mother3》中主角的母亲ヒナワ
《银魂》中的江华
《巴巴爸爸》中的巴巴妈妈
《海贼王》中的夏洛特·玲玲
《IQ博士》的山吹绿子
《JOJO的奇妙冒险》第二部中的莉莎莉莎
《JOJO的奇妙冒险》空条承太郎的母亲
《ARMS》高规凉的母亲高规美沙
《美少女战士》中有个来自未来的女儿的月野兔
《奥特曼》中的奥特曼之母
《阿松》中六胞胎的母亲松野松代
《进击的巨人》中艾伦的母亲
《CLANNAD》中古河渚的母亲古河早苗
《交响诗篇》中的优莱卡
《龙与虎》中龙儿的母亲高须泰子
《天才傻瓜》妈妈......等等
说起来,这张图上的母亲实在太多,其中一些,我们也未能辨识。各位读者如果发现文中没有提到的图片上的母亲形象,或者有哪位让你印象深刻的动漫、游戏中的母亲,也欢迎给我们留言!
与虚构作品中丰富的母亲形象相同,现实生活中身为母亲的女性也是多样的。这种多样性不能简单地用某个标签涵盖,也正如我们每个人喊出“母亲”时,想到的大都不是一个概念,而是那张带给了我们生命触动的独一无二的脸。
祝她,母亲节快乐。
注:如无特别说明,文中图片均为次元研究结合网络资源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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