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外公
外公,走了,永远地离开我了。不会再看到外公那慈祥的笑,也不会再有机会听到外公爽朗的笑声了,因为,外公,走了。
那天,心里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认为今天会发生什么。晚上,妈妈来了,看到妈妈憔悴的脸,我意识到:出事了。妈妈说:“外公„走了„”我的心犹如二十世纪初叶的黑白无声影片,顿觉四周惨失颜色:这不可能,不是吗?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外公是最健康也是最乐观的,为什么会这样?这是一场闹剧,这不能是真的,是在开玩笑。
我和妈妈坐着车,行驶在机场路上,我看着窗外不停变换的事物,心里纳罕:平时那么短的路,为什么今天如此漫长呢?一路上,妈妈在啜泣,而我,只有默默地在心里祈祷,希望这不是真的。
到家时,已经是凌晨四点,我看到了事实——外公走了,真的走了,安详地走的,和睡着了一样。我多么希望那时外公可以醒来,就算一句话都可以,但,这已是妄想。
每年过春节回去,外公总会提前几天就在路口那里张望,希望我们能早点回去。但今年,不行了,外公走了,不会再有那个等我们的人了永远都不会有了。
外公在去那个天蓝色的彼岸的路上,他会返回世界,在某个我不知道的地方看着我,然后亲亲我,最后和那个蓝色的海洋融为一体。
在记忆还有一点尚存的时候,我写下了这篇文章,我不想忘记,我永远的伤。
思念外公,思念外公的微笑,思念外公微笑的所有日子。
3
今天是元宵节,是情人节,也是太姥逝后的第一百天。
对太姥的情感,最小的时候是依赖,后来是微微的厌烦,现在只剩下想念。
我和表妹是和太姥一起玩大的,尽管我们和这个慈祥的老人隔着两代,但我们的感情就像我们的妈妈和太姥一样好。去年那个深秋,已经是瘫痪在床的太姥,但最近看着她精神气色越来越好,没想到就这么突然地离开了我们。深夜十二点,妈妈被突如其来的消息惊醒,就急急忙忙地赶回姥姥家。我在夜里,虽然妈妈以为我还在熟睡,但我已经知道了这个噩耗,顿时泪水打湿了枕头。
第二天傍晚,我和妹妹放学后急忙回了姥姥家,看着太姥横在西方 的尸体,我们留下了苦涩的泪水。那一瞬间,和太姥在一起的时光的那些画面,在脑海中一桢一桢地播放着。那天夜里,听小姨讲了好多以前她们和太姥有趣的往事,可我们怎么也笑不起来,更多的是对往事的感慨。看着妈妈、小姨还有姥姥在太姥的尸体面前失声痛哭,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我和妹妹只能在远处看着她们默默地抹去我们自己脸上落下的滚烫的泪滴。
次日,太姥入葬了,看着被封起的棺材,我心中不断地说着“别了,太姥。”事后,那天我和妹妹的对话,一直在我脑海里徘徊:
“记住今天,11月7日,农历十月初五,太姥的忌日。”“嗯。”
这几个月来,和太姥在一起的画面不断在我梦中出现,其实这一切就像是一场噩梦,本可以的,梦醒来我们依然能回去看看太姥,可是现在只剩下床上那个空出来的位置。
转眼一百天了,也渐渐进入春天,不知远在天堂的您可否还好,我们想您。
写到这,猛然发现暗涌的眼泪早已打湿了我的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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