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中的人物应该怎样来评价?

99作文网 2025-04-13 22:37 编辑:admin 210阅读

《雷雨》中的人物应该怎样来评价?

1、繁漪:有人说她果敢阴鸷,有人说她魅惑野性,但无论世人怎样的爱恨褒贬,她却只是沉静一笑,任谁也看不到她心中那团熊熊燃烧的积郁烈火。她是周朴园的妻子,她是周冲的母亲,她是周萍的情人,一个柔弱的女子,却肩负如此的多重身份,可想而知她的撕裂与挣扎。然而,她这样的决绝却也正表明了她那“雷雨”般爆裂激荡的性格,性格决定命运,繁漪如是。

2、周萍:这是一棵柔弱的植物,随着暴风骤雨飘摇跌宕。也许它也有着细腻的根、葱郁的叶、甚至带有点淡淡清香的花,只是如此渺小得不为人知。每当看到东摇西倒的它,人们只有叹气,而他却悄悄收闭起花叶,唯有选择逃避。周萍的选择是一种自赎,岂料用以拯救他的却是另一种更大的罪恶。人生即是如此,处处充满了悖论,而诚挚的感情和真心的忏悔招致而来的往往只是命运的无情嘲弄。

3、周朴园:坚毅和威严是他的外貌,虚伪和冷漠却是他的内心,自以为是控制住别人命运的人其实只是命运掌心的傀儡。暴雨的午夜,孤单的时间,这个即将失去一切的老人是否正在思念记忆中的往昔,那朵永远成为心结的逝水梅花。在这个危机四伏的家庭里,处处都是漏洞和陷阱,而愚蠢的朴园却想当然地认为一切都能尽在把握。愚顽得近于天真,虚伪得强装镇定,那么在最终一切毁灭后,也只能单留下他去苦尝辛酸。

4、鲁侍萍:灰暗的雪夜,只有我身孤影单,怀抱着一个儿子,思念着另一个儿子,被情人抛弃,把母亲气死。于此之时年轻的侍萍才真正开始了她一生的悲惨。“为什么不再次去死?不,我要活!为了活下去!”老天!这样的理由够不够充分简单?侍萍的悲剧在于她是所有真相的唯一见证者。最终与儿女的别离,这位坚强的母亲承载了巨大的情感伦理双重压力,然而她还是决定由自己来承担一切罪,只不过这个时候她的理由已然改变——“为了他们能活下去……”

5、鲁贵:窥人隐私,以求一逞——这是鲁贵的原则,也是绝大多数没有顾忌敢做坏事人的准则,为了享乐于物欲,他们拜倒在金钱之下。那万能而至高无上的物主,带给这世间怎样的寡言鲜耻与奴膝婢颜?像一只老鼠一样窥探,像一条蛇一样静观,像一只猪那样贪婪。这是奴才们的生存准则,不能及时出击,只能被动遭罪。不能良心沦丧,只能自食苦果。他把一切都看得太过于物质和实在,正因如此,才有“花开花谢年年有,人过了青春不再来”的处世箴言。只是那个雷雨的夜后,同样失去了一切的他还将会有怎样的生存体验。

6、鲁大海:雷雨落下,融于川海。火山般爆裂的性格却搭配着大海的名字,这或许正是曹禺的本意,因为年轻才有希望,因此作者放了他走,逃离出这死气沉沉的大网。走得刚毅,走得决绝,走得及时而正确。大海的心中是藏着偏狭的,同一切贫苦出身的孩子一样,他的心中天生就具备反叛破坏的力量,于是他敢指着鼻子骂老板父亲,扇大少爷哥哥嘴巴,拒绝四凤和二少爷周冲来往,一切归结为一句话——“她是一个穷人的孩子……上学、念书,那是一个小姐的梦!”大海不信梦,他只相信贫富的差距,仇恨轻易导致偏狭。

7、四凤: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怀着对爱情的期许,抱着对母亲的敬爱,努力、小心、谨慎的活,这样本没有什么大碍。但就是这些再正常不过的愿望,也在残忍的作者笔下风消云散。如果说爱情是一种奢侈的话,那么这个年轻健康的少女,为了它付出的代价实在过于沉重。四凤是一朵尚未绽放就匆匆凋谢的梅花,她始终小心却难逃劫数,时时谨慎却终陷箍中。和繁漪相互试探的一场,这个看上去很美的女孩心计尤显老练,然而我们又有什么资格去责难她呢?爱情对于哪一个少女来说,不是蛊惑心神的致命毒药?

8、周冲:如果在这八个人中找出一个无辜者,周冲必定首当其冲。年轻和幼稚本不是罪恶,但在阴郁的罗网之下,这却成为导致周冲丧命的罪魁祸首。曹禺先生早已说过:“周冲只是这烦躁多事的夏天里的一个春梦……有了他,才衬出《雷雨》的明暗。”然而我们梦醒之后呢?一切还不是只能重新陷入无尽黑暗。周冲的出现多少总是有点不合时宜,他也总成为众人调笑轻慢的对象,但正是在鲁贵那污秽脏乱的家中,他说出心中“白云、蓝天、小船、风帆……”的梦想。看似可笑,我们笑后却无法不自愧感叹:嘲笑纯洁,说明思想已经污浊;漠视理想,表示精神开始颓废。病人有什么资格嘲笑健康呢?

参考资料:

在〈雷雨〉中,周萍到底演绎着怎样的性格?他的外貌,动作,神态该怎么写?

周萍给人留下丑陋甚至肮脏的形象多半源于他与其后母蘩漪那段畸形恋。从他的成长的角度考虑,他是一个从小没有母亲的人,他的成长是不健全的。他缺少母爱,也许只是恋母情节中的一点意识使他错误地把对蘩漪的爱当成是爱情。所以后来他开始后悔,开始反省,甚至回避蘩漪。从人的本质角度分析,周萍人格中有着原始人一般的“蛮力”,这一点长期以来一直被人漠视。曹禺认为,大凡城里人都受到太多文明规范的浸染,而变得瞻前顾后,既不敢爱,又不敢恨。什么事都搞折中,求稳当;只有他心目中的“乡下”人才少受文明的掩饰,保持了人类祖先的“蛮性”,这“蛮性”是青年曹禺所憧憬的,它说到底就是一种按照人的生活而未经文明约束生存状态。周萍正是从“乡下”来,身上正带有这“蛮力”,正是依傍于它,他才与同样具有“蛮性”的后妈一拍即合,心心相印,产生心灵共振。而世俗文明则是这“蛮性”的克星,被文明高度同化的周朴园就时时处处都用文明标尺来衡量、规范他们的言行。这让他们感到压抑,产生了焦虑,因而两人都痛恨周朴园。可周萍的冲突表现在,他既痛恨父亲,巴望父亲死,又佩服景仰“模范市民”、“模范家长”的父亲。这就形成周萍双重违反人伦的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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