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像一群翩翩飞舞的蝴蝶,飘落下来。屋顶,车棚,石板,托着这些雪花。偶尔出现的太阳,将雪一点点融化成水,这些水从屋顶和车棚滚下来时,一阵北风,它们冻住了。有些是冰珠,有些是冰棱,有些是冰片。叶子迎着北风,接着白雪,穿上了晶莹剔透的衣裳,坚硬的,厚厚地将叶子全身包住,开始了它的“冬眠”。
窗外,许久没有听到鸟叫声了,它们早已迁徒至南方,缸里的小乌龟没了动静,就连小狗也昏昏欲睡,无精打采,整天披着毛毯,缩在小窝里。
大街上,以前天天出摊的小商贩没了踪影,刚做好的食物,可能下一秒没了热度。隔壁十分紧跟时髦的阿姨,不情愿地穿上秋裤,套上笨重难看的厚大衣,围起围巾,戴上手套,四肢伸不直地出门了。等公交的人们,挤在车棚里,每个人手里都捧着一杯热水或是一个热包子,时不时搓搓手,哈口气儿。即使这样,他们也瑟瑟发抖。有些等不及的,就挥起笨重的手臂,打的士,坐在车上就像一个大肉团。